二哈备考ing

手速很慢的黄少粉。
产出少_(:зゝ∠)_摸鱼多
很感谢大家的评论和小蓝手小红心!
评论都会看,但学不会组织语言回复大家的喜欢,因为不怎么会说话_(:зゝ∠)_(请见谅。)
表情包都可以随便拿去用的说w
如果有需要约Q版图的,可以私信的说w

再爱一次【1+2+3 】 #喻黄

“回来!……不要去!……危险……”

 

 

 

火光炸裂,模糊的身影背后是一片浓烟,一片热浪;是一片枪击,是一片惨叫。看不清左右,听不清声音,引以为傲的五感像似被封锁着。有人在看着自己,有人在喊着自己,有人想要入侵自己,安抚自己。是谁?谁在哪里?!在喊?喊着什么?!不知道,不清楚,然而心好痛。那个人,一片模糊,看得清的只有那张一直在开合的嘴,那瓣无声的唇。大声点!喊出来!我听不见!那是什么?那嘴型是什么意思?

 

 

 

“啊!”猛地睁开眼,额角被细汗布满,瞳孔极度放大,里面是莫名的恐惧和不只从何而来的悲伤。无力地抬起手,遮挡着眼睛,让黑暗来笼罩自己。阳光,太刺眼了,那不属于自己。“嘶……”手臂在抬起时被牵制,又是这些仪器,这个牢笼里到处都是这样的仪器。普通的挂瓶,从不停止的心电图机,还有各种说不上名字的检查仪器,从醒来的那刻就一直被运用在自己的身上。没有理会抬起手时脱落的针头,任凭血珠从针口渗出,不痒,不疼。又做梦了,又是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梦境——火光冲天,却看不清一切。刚开始只有一片战火,到那个身影的出现,再到那个无声的嘴型,一帧一帧的画面在梦里越发的清晰。这不是梦,然而记忆里却没有这个场景。这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不知道,不明了。

 

 

 

“啊!”这不是身体疼痛所发出的低吼,而是大脑的嘶叫。惊叫的机器止不住地响,显示着线端另一头的人脑中的不安定。没有挣扎,没有翻滚,只有痛苦地抱着头,蜷着,仿佛在母体中的姿势能让他稍微平静一下。

 

 

 

“夜雨的情况怎么样了?”在房间的玻璃窗外,看不清脸庞的男人观察着记录的数据。“近期不太稳定,大脑内的信息处于混乱的状态。”“混乱?你跟我说混乱?!”带着怒意的质问让身旁的研究人员抖了一下。“应该只是短暂的混乱而已,但是恢复全部的记忆是基本不可能的,这点您放心,但……”“但他还是有开始恢复的趋势!”短促的质骂,铁质的桌子被拍震了,语气中各种的不满,眼中恶狠狠地盯着窗那边的人。“有……有那个东西在,他恢复的几率是基本为零的,混乱是难免的,再像以往一样“治疗”就可以了。他身为一个哨兵,再“治疗”几次,身体还是能承受的下来的。”谄媚,讨好,尽可能地满足眼前的男人。对方眼中无声的允许,让研究员如释负重,当即调动了房里的机器。

 

 

 

“啊啊啊啊啊啊!”失声的痛吼,大脑传来的是放弃挣扎的指令。不能动,连蜷起抱头的最低要求都被否决了。手,无力地垂下;眼,绝望地睁开。忘了吧,忘了吧,睡一觉就会忘了一切的。冰冷的声音占据了大脑,回荡着,要扫除脑内的一切。视线里只有苍白的天花板,我要忘了什么?我还记得什么?好久没有湿润过的眼眶里挤出了水分,顺着脸颊滑下来。这是什么?是水?是泪?然而……我已经疼的不会哭了,又怎么会有眼泪呢?那这又是什么?我在为什么哭泣……

 

 

 

沉重的眼皮缓缓地合上,如果忽略掉被汗水湿透的枕头和泛着亮的身体,没人不会觉得,床上的人是睡着了,安稳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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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这是最近的工作,你看看。”郑轩看着沉默的喻文州,知道这人从那时起就再也不对任何人展现过笑容了。过往在报告的时候,还能看见自家队长和那人在办公室里调笑,好不欢乐。但如今,沉默,死寂,笼罩着整个房间。除了窗外射入的阳光还带着少许的温度,一切都是冰冷的,被那个人带走了一切的温度。“好了,你出去吧。”待郑轩还在发愣的时候,喻文州已经签好了文件,头也不抬地递给慌神的人。没有笑,没有温度,眼神被细碎的刘海遮挡,躲藏在阴影里,封锁在气死里。文件上的签名也如人一般失去了生气,不再洒脱,不再自由,纯粹地完成,一笔一划地正经——索克萨尔,工作的代号,不是那个温柔的名字。

 

 

 

没看进来的郑轩,把自己埋在工作中,这是自己唯一剩下逃避的方法。看见任何人都能想起曾经在自己面前各种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地少年。黄橙色的发色像阳光般温暖,他永远都是那么的有热情,有活力。在各种地方捣乱,却会在自己面前乖得不行。从有意识起,自己的隔壁就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一直在笑,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在荣耀塔从小生活的他的心里种下了感情。

 

 

 

向导,在这个世界里少并珍贵。而自己又恰恰是个向导,在未觉醒前被送入蓝雨的荣耀塔中是理所当然的。不像哨兵那样在肉体和感官上的强化训练,向导更多的是精神力的锻炼。控制,迷惑,安抚甚至是入侵攻击,这都是日常的生活。没有如同哨兵般的外伤攻击力,作为向导的他却在精神力里是个佼佼者,精神入侵是轻而易举,安抚则是他最大的优势。当哨兵把感官集中在一感的时候,是精神力最脆弱也是最容易崩溃的时候,这便是喻文州发挥他能力的时候。他看过各式各样的精神视图,游走过千奇百怪的精神世界,但唯有黄少天的,是让他不舍的离开的。那是一片海,平静的海,脚踩在水里也并不觉得冰冷,阳光总是暖暖地包裹着全身。心里莫名地契合也让他在匹配的时候,得偿所愿的让他站在了自己的身边。

 

 

 

“喻文州!是你啊!想不到你是我的向导呢!来!我再来自我介绍一次,我是黄少天,你的专属哨兵。”

 

 

 

“喻文州,你的专属向导。”

 

 

 

一冷一热的话语触碰,转瞬间化为一滩柔水。黄少天的眼里是天真纯粹的热情,喻文州的眼里是浓郁深沉的柔情。专属二字深深地烙印在两人的心底,他们是相辅相成,他们是分不开的。不论多少次的任务出击,黄少天都冲在喻文州的身前抵击,喻文州都在为黄少天扫除一切的精神危害。他们是剑与咒的绑定,无可阻挡。直到那次的任务……

 

 

 

依旧是黄少天的冲阵,喻文州的扫荡,但一切太顺利了,太平静了,让人心生畏惧。“回来……别走了!太安静了!”没有察觉的颤音从嘴里吐出,眼里充满了对周围的警戒。“有你就行,我相信你,文州。”目光如炬,澄澈的眸色里只倒映着喻文州的身影。而当他转身前行的那刹那,一切都不同了。炮击,火光,惨叫,原本安静的周围变成了炼狱,硝烟弥漫,多少热血被溅到脸上。

 

 

 

不要再走了,前面的路很危险。这是喻文州的第一反应,也是传入黄少天脑中的信息。然而,前行的人没有停下脚步。探不进去!碰不到他!精神链接竟然被屏蔽了,无法感知那个专属于自己的哨兵的一切。不!“回来!……不要去!……少天!危险!”精神交流被取代,剩下的只有原始的声音传递。但在这战火纷飞的修罗场,就算嘶吼声再大,也被无情地削弱。他听不清,他听不到!喻文州只能看见那个人的眼神从茫然到惊恐,只能看见他面对自己从没有任何的动作到不断地向自己狂奔。

 

 

 

但,一切都是无用的。两人之间仿佛被一堵无形的墙隔绝着,残忍地让对方看着令人心痛的一幕。

 

 

 

冰冷的液体冲刷掉粘在脸上热腾的鲜血,嘴里不停地重复着那个名字——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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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行动是保护上头的人,郑轩你调好人员和装备做支援。宋晓,你去做贴身护卫。李远,你殿后,随时和郑轩一起支援。徐景熙,你做好大家的顺导工作,防止精神崩溃。小卢,你到时候做好护送的工作,你可是打头阵的啊。”

 

 

“好!队长!”“知道了!”“压力山大了,上头的人唉。”…………

 

 

 

又是一份没有皇牌剑客出席的任务,卢瀚文例行是蓝雨的火力担当。但没有了那个人的存在,剑与咒的搭配在公会里也就变成了传说。剑客哨兵的身边没有专属的向导,精神的维持全部依赖在了徐景熙的身上。说喻文州是精神力疏导担当的人,那是个外行。如今在公会里谁不知道,这个曾经的术士向导,如今却能像哨兵一般冲锋陷阵,当然,他冲入的是敌方的精神视图里。在他的面前,可以说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的入侵。他随着那个人的离开,精神触手便如同刺刀般锋利,直直捅入精神视图,一举绞碎,全然失去课过往温柔的安抚。

 

 

 

“唉,徐景熙,你说这次队长自己上不?上的话,你就没这么辛苦了,一个大奶抚着一群随时有可能会崩溃的哨兵。你说是不?我自己都觉得亚历山大了。”

 

 

 

“队长就算上了,也绝对不会安抚你的,你要不崩溃,就给我好好干,要不找个向导绑定了就万事大吉了。”

 

 

 

“对啊对啊!找到匹配的向导,我也就轻松了,”一脸向往的卢瀚文还是那样的小孩子。“但是哪那么容易找到啊,你以为像黄少那样,一下子就和队长对上眼了!”

 

 

 

“哎哎哎!!!”郑轩还没来得及捂住卢瀚文的嘴,那句“羡慕”的话就漏了出来了。尽管声音不大,但是对于喻文州的敏感度来说,这算不上什么。

 

 

 

闯祸了……卢瀚文自知理亏,赶紧拉着郑轩跑了。“队长……”徐景熙看着站在窗边的喻文州,黑色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见他的表情,看不见他的神色,但忧伤还是止不住地散发在空间内。“回去准备吧,我没事……”感觉到对方担忧的视线,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回答,尽管不带任何温度。

 

 

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房内和房外彻底被隔绝了起来。黄少天,在消失后的几年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成为了公会里的禁忌词,或者说,根本就是自己心底的禁语。从刚开始听不得别人说的殉职,到后来自己发疯伤好后发疯似地寻找,再到后来开始沉默不语。自己的转变在公会里是有目共睹的,黄少天的离开,双核心的崩溃,一切都被自己恨恨地埋在了心底。他,还活着。这大概是支撑自己继续活着得信念了。

 

 

 

一般的哨兵向导在配对后,互相只能与对方结合在一起,而丧偶对于他们来说是灵魂撕裂的痛。喻文州有没有经历过这般的痛苦,没有人知道,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在黄少天消失过后的那段时间里,他因为重伤昏迷,被静养在了修复液里,记忆仿佛被抹去了。也正正是这个说不清的感受,喻文州还坚信着,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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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之前发的文加今天再写的一点点,目测以后会日更,毕竟放假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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